网友:请用5首七律旧体诗总结王怡牧师的生平。
DeepSeek:
这是基督徒文字工作者、前《今日基督教》亚洲编辑兼中文主编、前《海外校园》主编基甸(Sean Cheng)的墙外博客,主要发布文化、社会、基督教、神学相关文章。“基甸连线”:https://godoor.net/whjdt/ Sean Cheng (Jidian) is a Chinese Christian writer. He was Christianity Today Asia editor and Chinese managing editor (2022-24) and chief editor of Overseas Campus magazine (in Chinese, 2011-19). His evangelist website is at https://godoor.net/whjdt/
网友:请用5首七律旧体诗总结王怡牧师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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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月24日,美国“福音派移民圆桌会议” (Evangelical Immigration Table)组织发表公开信,呼吁特朗普总统及其内阁在制定、实施新的移民政策时尊重、保护基督徒的宗教自由。以下是由DeepL.com翻译、经基甸略加修改、英文原载该组织网页的报道:
今天,一个福音派机构的联盟组织(Evangelical
Immigration Table ,“福音派移民圆桌会议”)致信唐纳德·特朗普总统、国务卿马可·鲁比奥(Marco Rubio)和国土安全部长提名人克里斯蒂·诺姆(Kristi Noem),敦促这些领导人牢记他们对宗教自由的承诺。
这封信是在特朗普政府本周早些时候宣布与移民有关的消息之后发出的,其中特别强调了两项政策变化。
一是终止关于移民与海关执法局(ICE)和边境保护局(CBP)官员避免进入 “敏感场所”(包括教堂、学校和医院)执法的长期政策指导,这引起了人们对宗教自由的严重关切,因为这一政策将导致阻止人们去他们的教堂,限制教会向所有人传福音。
第二,同样,暂时中止美国难民入境计划也限制了美国为在本国寻求宗教自由的人提供保护的能力,而这些人中有许多是寻求宗教自由的基督徒。
这些领导人肯定了特朗普总统在其第一任期内表现出的对宗教自由的承诺,同时敦促他和他的政府重新执行 “敏感场所 ”指南,并认识到保留美国难民入境计划的重要性。
以下是几位“福音派移民圆桌会议”组织领导人的发言:
基督教学院与大学理事会(CCCU)主席大卫·胡格(David Hoag):
“基督教学院与大学理事会致力于与特朗普政府合作,促进宗教自由的安全和保护,尤其是在大学校园。虽然我们同意所有美国人的安全都很重要的,但对参加教堂礼拜产生忧虑是对宗教自由的一种阻碍,并威胁到对基督教高校至关重要的长期而深受珍视的宗教传统。CCCU
自豪地承认教堂是神圣的礼拜场所,并要求特朗普政府尊重敏感场所的宗教自由,包括基督教机构内外的礼拜场所"。
世界救济(World
Relief)组织总裁兼首席执行官迈尔·格林(Myal Greene):
“宗教自由,即在不受政府干预或迫害的情况下践行自己信仰的权利,对美国人和其他国家的人都至关重要。我们的联邦政府应该尊重这一核心原则,既要避免移民政策的改变吓跑那些不愿意去教堂做礼拜的家庭,也要维持美国的难民安置计划,这是一个长期存在的法律程序,旨在为那些因信仰而逃离其他国家迫害的人提供安全和保护”。
沃尔特·金(Walter Kim),全美福音派协会(NAE)主席:
“专制国家的警察经常进入教堂逮捕信徒。值得庆幸的是,美国一直是那些因信仰和和平礼拜自由而遭受迫害的人们的希望灯塔。我们应该继续这一拯救生命的传统,我们不应该允许政府人员进入美国的教堂建筑试图驱逐移民信徒,从而玷污这一光荣传统"。
摇滚歌星Bono的信仰
(基甸按:2025年1月4日,Bono获美国自由勋章。以下是十几、二十年前我在新浪博客上发布的介绍Bono的信仰的文章。后收录入我的《追寻与回归》一书。)
Bono是一个样子超酷、歌声磁性、有时会粗口、爱咬自己指甲、有时又象个大小孩一样天真的摇滚歌星。著名的摇滚乐队U2的主创和主唱。
Bono的信仰是一个非常迷人的话题。尽管Bono平时对自己的信仰非常低调,U2每出一张新的唱片,千百万的歌迷都会试图在他的歌词的字里行间里找到基督教信仰的蛛丝马迹。这种“灵意解歌”在欧美人当中几乎成为一种sport(比赛项目)。
1980年代U2刚刚出道时的歌几乎都是“基督教属灵摇滚”,里面充满了圣经的语句。1985年的《约书亚之树》(Joshua Tree)是摇滚音乐史上划时代的作品,销量高得惊人。那时的U2被认为是史上最强的摇滚乐队,他们的音乐被赞誉为“有头脑的流行音乐”。1990年代以后U2的风格突然转变,似乎变得更玩世不恭,变得跟其他摇滚乐队一样只是一味宣泄快感和追求刺激。有人认为这帮老哥们已经开始走下坡路,风光不再了。谁知到了新的21世纪U2却卷土重来东山再起,重现辉煌。这个时期Bono的歌词里面又开始出现基督教信仰的词句,甚至有首歌歌名就叫《恩典》(Grace)。很多人都纳闷,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Bono有这样的转变。
进入新世纪的Bono有一点是一点也不低调的。那就是他开始投身于援助非洲艾滋病患者的慈善事业。在今天的非洲每天有6500个以上的人死于艾滋病,而很多患者如果不是因为贫穷而得不到医治,本来都是可以被救活的。这是一个超级残酷的现实。Bono认为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大、最具代表性的社会和道德问题。他对西方社会对这件事情的袖手旁观感到痛心疾首甚至出离愤怒。而基督教会(包括天主教和新教)在这件事情上的冷漠和定罪他人的心态(很多基督徒认为艾滋病是上帝对性不道德的惩罚)更令他感到失望和愤世嫉俗。他认为那种“他们活该”的“天谴论”完全无视(miss掉了)新约的“恩典”的观念。他说圣经的思想非常清楚,上帝的心意是要人行公义、好怜悯,上帝绝对是关怀贫苦弱势群体的上帝,“圣经里面有2103节经文讲到穷人”(可见Bono哥不但读经,还研经呢)。他认为基督徒对这样的大问题视而不见,只知道把教会搞成“一帮娘娘腔的’上帝保佑我俱乐部’”,实在是属灵“瞎眼”;基督徒如此拒绝社会关怀,实在是“扭曲福音和拒绝圣灵”。
正因为如此,Bono对教会的看法非常负面。他自己从来不羞于承认自己是耶稣基督的追随者,但他对建制教会非常不感冒,也不愿意成为任何宗派的教徒。(Bono的母亲是天主徒,父亲是新教徒,但他说自己从小就是一个感觉不到被爱、特别孤独的孩子。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在爱尔兰加入过一个叫做Shalom的松散组织。很令我感慨的是,那是一个受到倪柝声影响的具有反宗派倾向的团契。后来Bono发现他们的宗派主义并不比他们批评的宗派逊色,于是带着失望离开了他们。)
当然,在西方,特别在美国,基督徒是很多慈善事业的主要支持者。2003年Bono跟一帮娱乐界明星朋友在美国四处奔波,在学校、公司、教会等各个地方为援助非洲的艾滋病患者大声疾呼,当然他也呼吁基督徒软化刚硬的心,拿出一点怜悯的心肠来。Bono说他读圣经,并没有读到里面有讲罪有大小之分,贪婪吝啬的罪并不比性方面的不道德的罪更小。那一年Bono创作了《美国祈祷》(American Prayer):
这是我们的手
我们用它建造什么
这是你看不见的教会
给我你疲惫、贫苦、拥挤的人群
所有的人都渴望自由呼吸
美国祈祷,这是我的美国祈祷。
Bono在批评“教会”的时候,是把自己当做“看不见的教会”的其中一员的,尽管他的“教会观”受到很多基督徒的诟病。不过他对别人是否把他当成基督徒根本毫不在乎。
他自己平时很少谈及宗教信仰。但是在为数很少的几次接受记者采访谈到信仰时,Bono哥的“信仰告白”却一点也不含糊。他说“如果你相信宇宙背后有一种爱和逻辑的力量,这本身已经够让人晕一阵的了。而如果这个爱和力量更降身为一个……(粗俗语言)、草堆和贫穷中的婴孩,这样的想法就更是绝顶精彩。它让我不得不跪下敬拜。”
他跟一位娱记说,世界上的宗教,基本上都讲“业力”报应: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基督教信仰在这一点上完全不同。因为基督教讲“恩典”,爱胜过罪,所以像我Bono这样的烂人也能得救,也有指望。“这并不给我犯错的借口”,Bono说。“但是基督在十字架上拿掉了我的罪。因为我知道我是谁,我不指望靠自己的宗教虔诚(得救)”。那个不信教的娱记跟着说了几句“耶稣确实是个伟人,但说他是神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之类的话。Bono哥老实不客气地回应他说:
“你看,世俗对基督的故事的回应总是说他是伟大的先知、显然是个有意思的哥们、说过很多跟以利亚、穆哈默德、佛陀或者孔夫子这些牛人说过的差不多的伟大的话。但是实际上基督根本不允许你这样想。基督说,不对,我不是在说我是个伟大的老师,别叫我老师;我不是在说我是个先知。我是在说‘我是弥赛亚’,我是在说‘我是道成肉身的上帝’。所以基督给你留下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基督真是他自己宣称的那位—弥赛亚,要么他是个超级神经病。要说超过半个地球的文明进程都曾被一个神经病改变和颠覆,对我来说那才是牵强。”
Bono到底是不是个基督徒?特别关心这件事情的基督徒可能有两类。一类巴不得他不是。也许我们会耻于跟他这样的人“同道”。而且如果他是“非我族类”,他发出的那些“杂音”跟“我们”就不怎么相干了。另一类是宁信其是,不以有他这样的“同道”为耻。或许,仅仅是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因为上帝远比你我有幽默感和懂得反讽)--那就是Bono也是上帝的一个“器皿”,他对教会和基督徒的批评可能是上帝在后现代的今天借着一个摇滚歌星来对我们发出的“另类”提醒?
当然,Bono自己对你我怎么想毫不在乎—看上去他对“恩典”信心十足,不大会相信自己是否上天堂需要你我来投票决定。
(摘自基甸《追寻与回归》)